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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阜写意

时间:2024-03-28 14:31:32  来源:  作者:

曲阜写意

为了找寻中国两千余年儒家文化的根,我加入了朝圣者的队伍。,从历史留下的蛛丝马迹中,搜寻我想要的答案。

听!风拨刺着杨树叶,簌簌作响。

孔墓

那一堆野草覆盖着的泥土下面,就是千秋不亡灵魂的枯骨吗?听说,他一生镣倒,如云飘泊,除了三千弟子外,一无所有,听说,他的学说养活了他真正的或是冒牌的徒子徒孙两千多年;听说,那个有褒有贬的始皇帝曾经烧他的书,活埋他的信徒,听说,。几个不同的时代、几辈不同的人都想把他打倒,然而,他还站着;听说,旁边那同样经历了两千多年风雨雷电的草庐,是他的弟子守墓三年的住所。

已是日薄西山的辰光,沉默的寒鸦驮着亮丽的云装霓裳,迎着鲜红灿烂的夕阳,凌空飞过,孤零零的古树,目送晚霞的消逝。坟头的野草簌簌作响,似乎是那个不甘寂寞的万世师表,代他学生的子孙们或是子孙的学生们面前发表那隽永深长的演讲。斯文在兹。

碑林

竖立着,竖立着,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碑,成了林。它们是被这位圣人巨大的磁力吸引而来的?深山里的岩石,书法大家的墨宝,无名石匠的斧凿,是这碑的本质。矫游于青冥长天的蛟龙,翩翩起舞于琼楼玉宇中的娇凤,是这碑的生命。潇洒,飘逸,。凝重,矜持,苍劲,挺拔,是这碑的风骨。

痴慕的目光随着虔诚的手抚摸那冷峻的石碑,恍恍惚惚中,看见那修长苍白的文人溺管的手捏着松烟,在砚台里,一圈儿,一圈儿,然后从容地提起羊毫,蘸饱了墨,凝思片刻,俯下头来,走笔如飞,一气呵成。

又见那石匠粗糙的手,举起斧凿,在叮叮当当声中火星四射,留下这千年不朽的文字……

眼光跟着龙蛇在走,真想把那字的雄浑、那字的飘洒吞下去,于是,觉得自己那羞于见人的蟹爬体变成了颜体、柳体……

孔庙

高大的门坊巍巍派立,还保留它昨日的威严。红墙绿瓦,依旧是富贵风光;皇帝至此也须下马步行的大门,正进进出出着各种人:一脸恭敬的老年人,不荀言笑的中年人,血气方刚的青年人,夭真烂漫的小孩子,甚而至于还有几个隆准深目的外国朋友。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?圣人若泉下有知,也该伸出他枯瘦的手臂,欢迎远方的来客吧?

和外面的蓝天、白云、绿草、欢笑、喧哗相对的是黑糊糊、静悄悄的大成殿,供奉着几案,香烟缭绕,正中悬至圣先师横匾;还有威风气派的仪仗。他生前未能享用如此荣熠,这一切安排也许能给亡灵以几许慰藉吧。

欢笑在这里失去声音,肃穆凝固在人们的脸上和心头。生者在死者的面前垂下了头。跨越几千年的时间依然在冷静地微笑。透过历史的重慢叠樟,我看见那名既大,谤亦随焉的老头儿,奔波一生,生前并未得志,死后也几经波折,曾被捧上九重灵霄宝殿,亦曾被贬入十八层地狱。

他焦虑的面容呼喊着:不要颤抖吧,历史的笔!

后记

小时候,曾看过一本小人儿书,名字早已忘记,只记得是批判孔子的,幼小的我也能看出其中浓浓的火药味儿。爸爸却说,他是个挺了不起的人。后来,读了一些书,约略知道一些事,秦朝的焚书坑儒,五四时期的打倒孔家店,文革时期的批倒批臭孔老二……

渐渐懂得,应该凭着自己的心去了解去体会。可惜来去匆匆,走马观花而已。加之事隔已久,写一篇正而八经的游记,已不可能,所以,只能写意罢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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